Thursday 28 June 2007

回营

半个下午就在军营里面瞎等待 (1.30pm开始等), 谁也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只知道来的目的是要重温10多年前让我脚根痛了好久好久的route march。跟朋友提起,全部都感到惊讶,深感同情。因为没有人听说过要特地回营route march的,还安排在星期三!等了近5个小时,终于在傍晚6.30 开始起程,绕着兵营走了两大圈 --- 全程8公里。听起来象小儿科,但我们都是老兵,又被着武器包袱,平时又不做运动,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沿途中只好跟同僚乱撤来消磨时间,忘记疲惫,掩盖饥饿,就这样走了两个小时。现在脚好痛,想去SPA。-叶子言

Saturday 23 June 2007

吃人

最近事事不如意,但这也是人生之八九,只好咬紧牙根继续挨吧。家里事情多多,只有一个人解决。生活也不如意,常被人当傻子吃。自己也有家庭,有两个婴儿,但别人能以这个为理由而加以包庇,我只能默不作声,因为是自找的,也可能是自己多事。

被人诬赖的感觉也真不好,明明没有说过的话被咬定说有,还成为暗地里勾结之后的代罪羔羊,有点无奈,也有点沮丧。我是那种宁可人人负我,但我不负人的懦夫吧--容易吃。最近很多牢骚,很多埋怨。不喜欢这样的我。

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但我不喜欢吃人。
但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不吃就得被人吃。
而在你后面需要保护的人也因为你不吃人而被吃。
哪你是否要吃?吃的时候是否要咀嚼?是否要留骨头?
但一咬下去,鲜红的血在牙根留下痕迹,腥味难下咽。
就这样,又吐了出来。
就在这懦弱表现的当而,我又被吃了一口。

-叶子言

Tuesday 19 June 2007

把酒问明月

轮到老婆出国公干去了, 我成了"单亲爸爸"---哈。老婆打电话追问儿子有没有想她,我老实说没有。儿子今天执着于卡通节目,死赖不走,还真成了不折不扣的电视迷。他看完了一套又吵着看第二套,只好推举唯一能制止他无理取闹的爸爸上场。他现在学会用哭声威胁人,但对父母来说没有什么效用,因为我们属于”吃软不吃硬“行,哭得越大声,我们越是不理你。

同事老婆也出差,相约到我家喝红酒,畅谈心事,互发牢骚。就这样,我们喝着喝着,就把一瓶红酒喝完了。爽快。恩出世之前到了法国,就被法国的叔叔灌红酒,是餐餐不可缺的饮料。也因为这样开始喜欢上红酒(之前是可啤酒爱好者)。从中国回来,因为几乎天天畅饮各种酒,也渐渐成了”酒奴“,一有机会就开酒,喝酒,储存许久的红酒也开始缩水。现在最想买的是酒库---天啊! -叶子言

Sunday 17 June 2007

火山


我就象一座火山。

平时能忍则忍,不喜欢冲突,所以往往逆来顺受,也深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的道理。已其相互对骂而无济于事,不然就心平气和的寻求解决方案。这可能是儿时跟妈妈对骂而把她弄哭之后而得到的结论。我发觉只要让人发完脾气,气消了就容易办事。

但这毕竟是“忍气吞声”的一种办法,优待了人,却会伤了自己。所以我说我是火山,要爆发时会给你足够的警告,但你继续激怒我,我将会引爆在你面前,非常无情的那种。但事后往往又会后悔懊恼伤了对方。我就是这样没有用的人。叹。

-叶子言

Friday 15 June 2007

何必,何必

疲劳不堪,再多次的SPA都没有用。

工作已经够烦了,回家还得面对一个执意要让你生活难过的人,很难受。次是真的不行了。但为了敬老尊贤,也只能忍气吞声,强颜欢笑。

几个月前,她就埋怨说在我们家里没有温暖,很难待,叫我们自己看。我更她谈了好几个钟头。面对这样的指责,我检讨了自己--可能是我们工作忙,又面对“不够睡”的疲劳(她从来不用顾夜,仍然是我们夫妻两看)。但,我们一回家都会跟孩子闹在一团,出去散步,一起看电视,但她却在我们踏进家后立刻放下看孙子的包袱,立刻躲进房间,把门上锁,逐步不出。

有几次我凌晨喂完轩后,发现她在我们入房后才偷偷走出来吃零食,或把零食带进房间边吃边看VCD直到凌晨。这样的举动,要如寻温暖咧?我岳父在时,也没有这样anti-social的举动。他会呆在客厅,跟我们有说有笑,一起看电视。我陪他打游戏。所以应该不完全是我们的问题吧?

我曾经主动问X,她说她压力,头常痛,一天吃20多粒药丸,包括压力的药 (还强调是最强的那种)。她还恫言医生要见我们(指是我们害她的)。我说她尽量放松。她说我们没有看孩子,不知道她的辛苦(。。。)我说压力的药最好不要吃长期。头痛应该看医生彻底检查。她仍然埋怨,把自己刻画成世界最可怜的,被剥削的人。

我问过女佣,X在家是否很辛苦。女佣只说她常暗自生气,摆黑脸,她也不敢惹她。

上个星期,她忽然心血来潮,突然下来主动跟我们聊天。但话题却围绕着她的病情恶化,吃太多药导致腰(可能是肾)痛。她说小妹的医生男友劝她头痛就要做扫描,压力的药不要长期吃。所以她决定周末到诊疗所索取推荐书,去看专科,断定她头痛的理由。这不是我之前跟她说的吗?需要医生跟你说吗?

X:SQ说我不应该吃那个压力药,对身体不好,最好戒。
我: 其实吃太多药真的不好,之前不是跟你讲了吗。你之前那个医生不好,哪里可以在作出详细的诊断前乱开压力药。
X: 是我跟他要的。还拿比较强的。
我:??他哪里可以随便给你?压力是在删除其他可以诊断的病例之后才可以作出的结论,不是你说就算的。SQ(妹妹的男友)说的对,这种药不可以乱吃,还是去看医生的好。你去看专科的时候,不要自己诊断是压力,让医生跟你讲是什么。
X:是我要医生才给的(she don't get it, die die also must say she stress) 。因为奇怪的是我去chalet就不用吃药。只有在这里才要吃。(笑)(意思浅浅)
老婆: (忍不住了)那不用浪费钱看专科了。不要在我们的家就可以了。
X:可能是。可能休息一个月看是不是不用吃药。
我:..... (心想:就是不要看孩子啦)

周末,我立即行动,找保母。好的保母很难找的。之前看恩的Aunty因为有事不能看。找来另外一个朋友介绍的,预约星期一过来我们家看孩子。

星期天,X回来,又躲进房间。我都来不及问她病况。她看见MOMO, 好象有一点不耐烦。我也忙了一个周末,没有力气再去解释问候了。

星期一晚上,保母来洽商。X好象不是很高兴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保母。老婆说最好跟她解释以免她误会。我送保母去车站回来,X早就回房了。

星期二晚上,我随意问了问X是否去了诊所,医生说什么。

我:医生说什么?预约看专科了吗?

(她愣了愣,好象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你上个星期不是说要看医生吗?
X:哦!因为有事,没有看。
(我心想:上星期不是说到人命关天,为什么好象都忘记了。失忆症?)
我:你帮我们顶多两个星期,就可以休息了。Aunty (恩恩之前的保母)不可以看,所以我们只好找另外一个朋友介绍的来顶。但她两个星期后才可以到。
X:晚上没有两个人不可以。(好象她晚上有做工,不都是我在做吗?)
我:哦!她回留到我们回家。没有问题。
X:其实不用找啦。我可以看到恩去学校。(恩不是去全日制,还不是一样)
我:不用紧,你休息啦。我叫我爸爸帮忙。

之后,X好象很烦躁。有成天想示范恩恩没有她不行。但她忘了,恩以前是我看的,周末也是我们两顾的。星期三晚:

X:恩喝奶了。
恩:爸爸,爸爸。(指我,指奶瓶)
X:每次爸爸喂,你都不要喝的啦。
我:不用紧,我来。(开电视 --- Animal Kingdom,恩躺在我的腿上,就乖乖喝了)

X不语,好象等着我放弃。但看我并没有放弃,就自己气呼呼的出门买报纸。

其实何必这样啊?她到底要什么。

我的结论:她不是讨厌看孩子,她甚至以孩子粘她为荣。但她又要把知己塑造成一个全世界最可怜的受害者,让外人觉得她很伟大。可能是这样吧。

听起来好象有一点不孝,但我自认已经是一个很有耐心,忍耐力很足的人。我更不喜欢跟人冲突,往往回默然退离冲突现场。我的期望也是一个和谐,充满活力笑声的家。

-- 叶子言

Wednesday 13 June 2007

这些同事


今天跟同事在Hanabi吃日本自助餐, 好象吃太多生鱼片了,肚子有一点不舒服。服了霍香正气散,肚子冰凉冰凉的,稍微舒服了点。也可能是我的“女人病”(IBS)又复发了,因为很多气。也可能是受了太多气。

同事G 和 LM今天命令 威胁 提议 我在部落格提她们,还提议我写她们(忘了什么)。很好笑,我的部落格为什么也被这些人“操控”。LM好象要我提到她很累,她哪里累?G给我看她的妹妹和侄儿的照片,我毫无顾虑的说她的妹妹比较可爱 ---- 冷眼 ----- 我在自寻死路。幸好LM和C也认同,才免得性命。哈。

但这些无时无刻都在办公室上演的彼此抬扛,相互挖苦讽刺的好戏,不仅让我联想到今天和同事吃午饭时提到的office politics。她被办”公室政治“搞得晕头转向,也因此延伸了一系列祸端。所幸这类事情在我的办公室并不常见。大家顶多是用言语“刺”对方,并无大碍。大家基本上都相处愉快。为什么?依我的看法,基本上可归几个理由:
1) 办公室里没有scholar。往往这类在机构被指定为必然可以飞黄腾达的“人才”都占据了所谓high profile的工作和高职位。对一般“辛苦耕耘”的“老百姓”来说,久而久之,肯定会打击士气。
2)工作量超多,时时刻刻都处在灭火行动中,哪里会有时间搞办公室政治?只有在稍作停顿的时候喘口气,相互鼓励扶持,苦中做乐。
3)老板一向都注重维持办公室的士气。

而有趣的是我的办公室,除了老板,其他都是女生。我才是受害者。

-叶子言

Monday 11 June 2007

爱哭鬼

鸡蛋糕, 不知不觉又过了5天。这个周末不好过,从星期五开始就忙忙忙到星期天早上,气都来不及喘。幸好有几位同事的鼎立协助,但她们的周末也同样牺牲了。

也不知怎么了,星期六同时间被邀参加三个派对,5pm -- 朋友女儿满月,6pm --- 侄儿4岁生日,6.30---老婆同事请客。遇到这种情况,只好牺牲第一个约会,我带着儿子出席第二个派对,而老婆自己赴同事的BBQ。但恩恩不惜罕他表哥的生日派对,一踏到门口看到一团团的陌生人就开始大哭一场,打死不进门半步。我也闹别扭,让他自己在房屋外的篮球溜哒,自己跟表姐夫聊天。但过不了多久他就指示要我过去。我起初口出狂言说来比个高下,我决不罢休。想不到他竟然浩然大哭,我也只好认输。。。

一定要解决这个爱哭鬼的大问题。

累了,真的好累。


-叶子言

Tuesday 5 June 2007

何谓新媒体

今天出席了一个有关新媒体(new media)的座谈会,深入讨论新媒体在本地的普及和对人文意识和社会的影响。除了得悉政府如何看待新媒体之外,最让我受益匪浅的是各个学士对这个题目的宏观见解。

但最让我惊讶的是一位观众竟然炮轰本地的部落格,觉得它们都是肤浅,没有深度,甚至有点“蠢”。另一位出席者也说到新加坡虽然部落格的数量在全世界名列前茅,但其素质却很差,不堪一论,也责问为何本地学者没有象外国一样也上网发表文章议论。

我听了有一点不舒服。写部落格真是为了证明什么吗?它不是一个抒发个人情绪,记录个人经验,并和其他知音人分享和共勉之的工具吗?又不是写论文,那么深干吗?有些人就是那么奇怪,做任何事情都要那么严肃吗,难道写一写今天吃什么就是肤浅?今天,最让历史学家珍惜的不外是这些看似琐碎事情的记录吗--这些往往被人们忽略的琐碎事可是记载一个年代的生活习惯,衣食住行的重要环节呢!哈。

但无可争辩的是,新媒体的出现为我们提供一个能连接全世界的管道。但话说回来,虽然理论上,它带来了多元化的元素滋润人们的思维。但现实中,我却认为它的出现使人们更加封闭。持某种看法的人往往会聚集在一起而杜绝怀另类思想的人,若有网民提出歧见,往往会被炮轰。哪里来的多元化啊?

-叶子言

南拳妈妈

今天BM问我谁是南拳妈妈, 这无疑是我喜欢的另一个团体, 尤其是女主唱LARA独特的嗓音,酷似王菲。而牡丹江是首超棒的歌曲-索性把video放在这里:



-叶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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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2 June 2007

我报SCREAM-谢谢小胖














拖小胖的福,有幸出席了我报一周年的SCREAM派对.特地(才怪)把全家迁移到Sentosa Resorts 过夜。虽然迟到(现在有了孩子,做什么都迟到),但还好来的及看阿沁,苏达绿和曹格。Soda Green果然有料,现场表现超强,我没有看走眼。唯一不明白的是May & Choi 这对花瓶在那里干吗?姐妹两没说什么,纯粹摆美(但可惜又不是很美:P)。也很高兴看到许多我报的记者。个个(包括小胖)都是年轻的good looking people。突然觉得自己很老。连Chimology都很帅气,哈哈。也看到老婆同学的老公Ah Bob。很风趣,彼此聊了聊当父母的感慨和心得。觉得他和老婆真的很辛苦的想做个好父母,但无可辩驳的是他们已经是一流的爸爸妈妈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和自责。

加油了。

后来在Cafe Del Mar继续待着,几位朋友也过来凑热闹,喝了好多,很开心。ZW不久后打给我说GW被交警拦截查看他的酒精是否含量超过标准,所幸无碍,顺利过关。

但回去酒店又打回现实,立刻得喂轩轩和哄他睡觉。睡了三个小时又起身喂他多一轮奶,但这次他不要睡了。就这样被孩子在夜里贪玩的笑声和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想着为何付这么多钱来这里活受罪。不久后,女佣才走进房间接手。累!老婆的Verdict:放假旅行不益带孩子,他们开心,父母却精疲力竭,哪里来的假期?


-叶子言

Friday 1 June 2007

老友万岁

终于和小胖见面了,一杯道道地地的Kiliney咖啡,谈天说地,论过往,谈人事,话未来。很享受这样与老友会面的悠哉。突然间也很怀念那一般中文系的老同学。碰巧,就在当晚,又另一个久而不见的老同学(LC)也相约打麻将。而前阵子,也和多年不见的安初老友相聚,真是nostalgic到了极点。哈。

老友万岁
-叶子言